“等、等一下……唔……”博士咬牙试图打断对方,他不乐于说出这类欲拒还迎的祈求,但那些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字句,却被下身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弄得像是在叫床。
博士其实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是嗓子干疼得仿佛刀割一般。所以说他最讨厌口交,这让他丧失了利用言语操控对方的可能性——毕竟如果他实在是哭的太惨了些,天使还是会酌情变得温柔些的。
送葬人漠然的欣赏着他的抗拒,他慢慢舔吻嘬弄了一会儿博士胸口的两点,待其挣扎着挺立起来后,又掏出俩颗跳蛋一左一右的贴在博士的乳头上。那里暂时还没有接受过调教,尚且还是干净稚嫩的粉色。天使今天也无意开发这里,所以只是开了最低档了事,便又开始用手残忍地慢慢撸弄着对方已经勃起到了极致的阴茎。
温热的气息消失了片刻后再一次靠近,束缚被放松了些,人被扶了起来,博士就着对方的手小口小口吞咽着那微甜的凉润液体。他温顺而放松的任由自己完全将身体靠在天使的胸膛上,而对方也耐心十足的帮他端着杯子,看着他猫喝水似的磨蹭。
他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难受,说话时声音低的若有似无,脑袋无力的歪在一旁,黑发散乱,露出了脆弱而无助的颈子。
再怎么墨迹水也就这么一杯,博士干脆将脸埋进了对方怀里,撒娇般的蹭了蹭。温暖宽大的手掌覆上了他的后颈,天使没有带他的防护手套,博士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缓缓摩挲仿若安抚时,亲昵碾过敏感肌肤的薄茧。
“………!”
天使说的没错,这才是开始,对方甚至还没开始正式操他,他就已经先崩溃的射了一次了。而出于所谓的对身体的考虑,每一次做爱他只被允许射上两次,接下来恐怕要在禁止射精的地狱里挣扎良久。
狠心的人从来都不是他,背叛的也不是。
“……”天使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似乎在根据微表情判断他的话的真假。毕竟博士没少试图通过装病逃离牢笼,可惜都被对他了解甚深的前助理识破了。
被束缚住的手无力阻止酷刑,博士猛地挺起了腰肢,弯成了一个绝望而扭曲的弧度。尿道棒从某种可怕而怪异的角度顶住了前列腺,这种直接从内里触碰敏感点的诡异快感简直令博士崩溃。
天使堪称温柔的亲了亲那双虚伪的眼睛。
送葬人低下头,静静的看着那人极具迷惑性的烟灰色眼瞳,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身下人那双被液体浸泡到明亮的眸子里,流露出了被亲近之人背叛了似的、满含隐忍的委屈,看起来迷茫而脆弱。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只要放松对他的管束,那个人就会头也不回的离他远去。
“还没有结束。”
嗡嗡跳动的跳蛋被拿出来的那一刻,博士的脸瞬间变得一片惨白。他嗫嚅着想要拒绝,对方却不容置疑的将那疯狂振动的玩意儿抵在了他的龟头上,随后用胶布紧紧贴住,确保他无力挣脱。
“不……不、住手……啊!”
“最好帮我加点蜂蜜……谢谢。”
胸口的隐隐酥麻没有夺取博士的注意力,他已经抽搐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暂时不算粗壮的尿道塞无意阻拦疯狂喷发的体液,白浊顺着红肿的小口一股一股的挤了出来,无法顺畅射精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龟头上的跳蛋却还在不紧不慢的予以责罚。酸软的不应期还未彻底过去,便被逼迫着攀上另一次高潮,这让博士抖着腿根呜咽出声。
本就敏感的地带被跳蛋刺激的痉挛了起来,连带着深埋进体内的尿道塞也开始击打责罚内里的前列腺。内外夹击的快感实在是太过了些,几乎是一瞬间便让他爬上了快感的巅峰。强制高潮的感觉令人恐惧,就像是驾驶着失控的汽车在悬崖上疾驰,不知道何时便会翻入无底的深渊。
送葬人的手该死的稳,哪怕博士双眼翻白着哭出声时也没有放松丝毫。他精准的停在了对方再一次射出来的边缘,性器绝望的隔空抽搐了几下,就被人攥住捏紧。跳蛋被调小
但是这堪称温情的局面被对方扣住脖子把人拽出来的动作打破了。
天使居然真的听话的停了下来,博士趁机猛喘了几口气,他疲惫地挣了挣牢牢捆着自己手腕的束缚带:“操我之前能不能让我喝点水?叫的嗓子疼。”
怜悯的予以了少许休息与适应的时间,天使轻柔的将那红肿的龟头含在嘴里细细嘬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顶着深埋进尿道里的小棒。博士还没从刚才那一下恐怖的刺激中缓过劲来,就被舌尖肏干的哆嗦着小声呻吟了起来。
“我好累……”
人疼得狠了便安慰似的抽出来一点,然后继续无情深入。
送葬人的蓝色眼瞳平静而冷酷的倒影出博士再一次被汗水与泪水浸泡的脸。苍白的面容已经染上了病态的红,那抹夺目逼人的凄艳极易激起人的施虐欲。但天使的呼吸频率依旧没有丝毫变化,要不是对方身下重新勃起的性器,简直让人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一台精密的机器。
“我、我要……唔……喝水,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