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蛮蛮手舞足蹈,附和一句:扬州的小河婆要当干娘啦,小鹤子要当姐姐。
苍迟发现之后立马张开嘴咬了他一口,咬完还不解气,一直惦记着,如今时机一到,可不是要报仇解气了。
乔红熹听了哈哈发笑,说:小姑娘家家的可当不成干娘。
两位小公主鼻儿眼儿都生得一个样,看模样儿乔红熹分不出哪个是姐姐哪个的妹妹,只好看性子,以往龙的姿态时,姐姐苍小六沉闷不好动,妹妹苍小七活泼好动,刻下变成人,性子也是不变的。
听说蛋孵出来,虞蛮蛮和伏双也来凑热闹,只不过苍迟和伏双一见面又少不得要打上一架。
一岁的孩儿走路不太稳当,苍小六站在一个地方就不动了,苍小七张着手臂,偏偏倒倒往乔红熹身上扑,口里叫着一句含糊的阿娘:阿娘~抱~
小鹤子重开笑颜,蹲下身子对着两条交颈熟睡的小乖龙轻轻吹气:妹妹快些长大,长大了,就能一块儿氹氹转啦。
乔红熹郁闷了,郁闷起来就没
怀蛋加上苍迟孵蛋,用的时日也说过了快一年,乔红熹丝毫不觉自己成了母亲,一日蹲在太古蚌跟前,殷殷问道:所以她们现在是在吃日月精华吗?
乔红熹觉得不真实,听到小姑娘嘴里的阿娘,以为自己在梦里,她恍恍惚惚抱住苍小七。
最后把自己弄入窘境里抬不起头来,明明活了几百年也没纯熟些。
乔红熹又笑了,捏她肚子上的肉,温言解释:你不能当干娘,但能当她们的姐姐,咱们扬州的小鹤子要当姐姐了。
原因无它,只因前些月苍迟在孵蛋的时候,伏双手贱兮兮地打开太古蚌,见蛋粉光光,有点可爱,就没忍住摸了他的宝贝小公主。
小乖龙嗅到乔红熹身上熟悉味道,不停蠕动身躯,鼻儿里也哼哼轻叫。
小乖龙不吃奶,未睁开眼之前也不用吃任何东西,让她们一直睡,偶尔晒晒太阳就行了,睡到眼睛睁开再喂点水吃些糜粥,撒开手自己就能成龙。
苍迟不听分辩,狂噙酥雪也似乳儿,将两只玉足搁在肩上,腰臀不歇地抬起放下,物件在穴里一进一出,寻到那软肉儿,就重些抽刺,一时着急没寻着就故意慢下来,用巧头下和翅儿一般翘起的肉去刮蹭内壁,弄到穴儿懒松松,俏眼懒盈盈,窗上月光射入,星疏花残才罢了。
她是领略过他异样的功夫与手段的人,弄的快活让人无丝毫招架之力,细尝那滋味甚是如意,怎会笑他技差。
一旁的苍小六还是没有动,乔红熹抱着苍小七挪到苍小六身旁,张开一只臂膀,试探地问道:小六也让阿娘抱抱可好?
要抱抱。那苍小六本性不是如此,只是在蛋壳里闷坏了,见阿娘求抱,想也没想就扑上去。
怪不得当初苍迟说小乖龙很乖,也不烦人。确实乖得让人不解。
小小的一具身体抱在怀里,乔红熹心软成泥,不禁眼眶发热,应了一声:诶阿娘抱抱。
或许是因为血不纯,本天生会浮水的小乖龙竟不会浮水,一放进水里,就和鱼放进沸水里一样乱蹦乱跳,嘴里还啊啊啊大叫:救命
一龙一神从地上打到天上去,龙出击,风大作,神出击,雷响起。风雷不约而同到来,扬州的百姓以为又要下大雨,纷纷收摊子回家。
小乖龙一个月之后眼儿才剔开,身上长出了些软鳞,但还不会化成人形,这龙什么时候化成人形啊也是看天意,乔红熹只觉当娘的好清闲。
小鹤子脸色一黑,问:是小鹤子身份太卑,当不成小公主的干娘吗?
打完架以后就蹲监狱,乔红熹都习惯了,捧起小乖龙放在手心上观看。
苍迟也不知怎么解释,就说是了。这回答让乔红熹更是无语。
小鹤子身上的肉一日一日地增加,每天辗转三个地方吃东西,清晨起床去龙王庙寻朝食,午时来乔红熹家前会去卫赐的摊子前吃点水果,来了乔红熹家也是吃个不住,其实也不能怪她,只能怪东西美味,让她作为一条鱼也欲罢不能。
苍迟孵蛋的时候小鹤子往乔红熹家里跑得勤快,蛋孵出来后,一日十二个时辰就有六个时辰呆在乔红熹家里不肯走。
也对,她是一只被丢弃的鲤鱼,怎有资格当东海龙公主的干娘。想到此,小鹤子丧气十足,垂着圆圆的脑袋捏自己肚子上的肉。
呵,谁知是光打雷吹风却不下雨,气得老百姓陵冒风雷,当日就去东海状告了一通,然后苍迟他老爹苍冥就气冲冲寻到还在和伏双打架的苍迟,直接五花大绑抓回东海的监狱里蹲了几日。
约莫过了一年,也就是小乖龙一岁的时候她们才变成了人,比乔红熹预想的日子提前了许多,好在乔红熹时刻准备着,看到两位光溜溜的孩子朝自己爬来丝毫没有手忙脚乱,打了热水给她们擦擦身子,挑几件合适的衣裳给她们穿上。
虞蛮蛮头一次见到没有鳞片的乖龙,直呼软乎乎的甚可爱,要当她们的干娘。小鹤子最喜欢学她家小河婆的言行举止,也在哪儿直呼可爱,要当干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