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像绝说的,曼菲卡拉是位薄命的红颜?”幽人疑惑又无限惋惜。
流枫没有说话,虽说薄命可又有这样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着,这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又或者是一种遗憾,对于造化的无奈。
绝却在这时一直盯着流枫看,不说话,只是看。
不得不说,亓官流枫这淡定哥的称号真是名符其实。连一边的幽人都有点快受不了了,可人家依旧目不斜视的面不改色,仿佛身边的压根就是个空气。
终于看够了,可二少又转向了另外一边,也就是鸡血法西斯的方向。
普拉美斯轻笑:“终于轮到我了?”纯金的眸子对上漆黑的瞳孔,毫不畏缩。
绝也笑了:“太子殿下,我云千绝向来直来直去,有话就说。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啊,你的性格的确很让人头疼。不过没关系,本太子向来宽宏大量。”太子一脸‘赦免你了’的表情。
“地球人都知道宽、宏、大量那是卫生巾。”二少猥琐的表情毫不逊色:“不过,你那张脸的确挺形象的。”
幽人刚想打圆场却‘哧’的笑了,就连流枫的面瘫嘴角都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
可普拉美斯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我可以看成这是你对我的一种肯定吗?”
“随你便,你看成是啃腚都行。”绝面朝壁画吊儿郎当。
“哧。”幽人一个没忍住,喷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赶紧对绝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怎么这么多费嗑。”
“别装了幽人,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来吗?算了,既然都不说,那就我说。”绝再次转向普拉美斯,目光犀利:“能不能请太子殿下解释一下,这画中的男女主角为什么看起来会这么眼熟?”
绝的话让流枫神经一紧。
本来只要是和普拉美斯沾边儿的东西他都是选择无视的,这次也不例外,虽然很好奇可他却更不想和这位王太子有丝毫联系。
可现在却被绝说出来,流枫也看向普拉美斯,可能潜意识里还是想知道答案的吧。
可普拉美斯却没那么给面子,他只是看着流枫笑了笑:“千年前的事我怎么知道。”
可二少偏又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是吗?刚才你不是还说古埃及历史是你们的必修课吗?怎么现在这么谦虚了。”
“我知道的全在史书上写着,史书上没写的我也不会知道,这样说可以了吗?”
“书上没写的你自然不会知道,但如果要伪造历史的话……那别人也不会知道。”绝步步紧逼。
“绝,有什么事我们出去再说。”幽人试图阻止他。
“没关系,”普拉美斯依旧面不改色:“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这样绕弯子的方式很不符合你的性格。”
“好,那我请问太子殿下,为什么你前天刚刚见过小枫而今天我们就会在这里看到这些画?画中的法老,无论是脸还是心口处的蔷薇花都和你一模一样没错吧?而这位传说中的曼菲卡拉就更不用说了,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有这些画的颜色,就像刚刚才上色一样。这个地宫里的一切全都长了青苔,可为什么这个更深一层的地方却能这么完好无损?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绝说完死死的盯着普拉美斯的脸,哪怕是对方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被他尽收眼底。
普拉美斯同时也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伪造的?”
“差不多,像你这种地位的花花公子可是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
“呵,”普拉美斯不怒反笑:“你以为我是神啊?从认识你们到现在还不到96个小时就能造出这么一座神庙?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是啊绝,”幽人也不认同绝的观点:“我们从打开机关进入到这里,一切的事物都表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而且你刚才也说了,很多东西都被青苔包裹了,怎么可能会是近期的产物呢?”
“神庙的确可能是千年前的东西,可这些壁画却不能肯定就是千年前的吧?两天的时间造不出一座神庙可要是画几幅画还是可以的。”
绝的眼神让普拉美斯微皱了下眉头,他不喜欢这种逼视的目光。
“这里不是有专家吗,是不是近期伪造的看一下就知道了。”普拉美斯把目光移到了流枫脸上,只有在看着流枫的时候他的神情才会温柔。
流枫与他对视一眼就扭过头去看壁画。
戴上手套小心的触摸,不久之后就给出了结论:“从规模、规格与颜料的材质以及使用情况来看,的确属于新王国时期。”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普拉美斯问绝。
绝颇为不满的看了流枫一眼,埋怨他拆了自己的台。可人家枫师长压根就不理他那茬。
“那我就真得很好奇,为什么三千年前的人会和你有同样的特征?而且另一个又偏偏是和小枫长的一样,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你对他图谋不轨。”既然太子殿下主动要求了,那怎么着都该给点面子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