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早,汴京城的街道上还只有摆摊的小贩时,一大群吹着喜乐,身着红衣的人从远方走来,到了近处,晨起的人便看见中间被簇拥着一个穿着新郎衣裳的俊秀书生,后面抬了顶Jing美的花轿,一群人吹吹打打地停在春意园的门口。
白日的春意园一片寂静,大门紧闭。听着这挺大的动静,有人从里面开门探头啾了一眼,又关上了大门,迎亲的人不明就里的互看了眼。瞧着这阵势,许多人揉着朦胧的双眼,倚在自家窗边,看热闹。
过了会儿,紧闭的大门从里打开了。
一群清一色的美人出现在门口,接着便有个姑娘开口了:“你可是城外高中的状元?”
骑于马上的书生下马,作揖回道:“正是鄙人。”
听了这话,围观的人群sao动,有人小声道:“难怪瞧着这么眼熟。可是他来做什么?”
“莫不是,要娶这园里的姑娘?可惜呀,怎就看上这烟花之地的女子?不干不净的!”
“嘘,这园里可也有好几个清白女子呢。”
门口的一群女子脸色有些难堪,其中一个转身进了园。不久便带着了凤冠霞帔的新娘。那个搀扶的女子对书生说:“听闻你文采了得,我们想与你对下对子,你若对的好,我们姑娘才能允了你。”
书生再一鞠躬,说道:“在下不才。但闻其详。”
“听好了。”一个女子站了出来,“红妆带绾同心结。”
书生看了眼路旁的花,对了下联:“碧树花开并蒂莲。”
“杯交玉ye飞鹦鹉。”
“乐奏瑶池舞凤凰。”
……
就在大家对得不亦热乎时,一道清凉好听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大地香飘蜂忙蝶戏相为伴。”大早上被吵醒,代悦一脸Yin沉地在楼上倚廊斜坐,看着下面众女对书生的热闹场面,不禁心情舒爽了,看着也觉的挺有意思,便插空隙,也出了一联。
众人抬看去,只见楼上坐了个从为见过的人,堪比极品墨水的秀发松松地用紫色发带系于脑后,唇红齿白,五官Jing致得不似凡人,一身淡紫衣裳,周身清冷干净气息,竟是比花魁美上几分。
书生回了神,不禁愧红了脸,怎可在未婚妻面前如此失态。其实这不怪书生,不论男女都很难不被代悦引诱,即便代悦无心如此。
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人,细细想了下那联,不得不说是个好联,也不好对。过了会,低沉了声音回道:“人间春到莺歌燕舞总成双。”
大家响起了掌声,确实是好,无论是出对子的,还是对对子的。
出对子的姑娘正欲再说,却被新娘扯了下袖子,住了口。新娘撩起凤冠上垂下的流苏,别在耳后,露出出水芙蓉般的容貌,朱唇轻启:“白首齐眉鸳鸯比翼。”
书生看见心上人亲自出对,喜上眉头,同时有紧张了几分,深吸了口气,抬头深深地看着新娘:“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这是对子,也是承诺。新娘红了双颊,放下流苏,在旁人的搀扶下缓步走向书生。园里的姑娘都喜得围上去祝贺。
书生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在,并无太多亲戚,便请了园中的姑娘一道前去。花娘做为水仙的妈妈自然也是要去的,只是代悦还有些疲惫不太想去,花娘也不勉强他,园中剩下的人各自回去睡回笼觉了,街上围观的人跟着花轿一起去蹭喜酒喝了,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代悦起身正欲回房睡觉,不料回身便撞了个人,差点又摔回去,幸好那人及时出手搂住了代悦的腰,低头往代悦耳中吹了口气,笑道:“腰真瘦。”
代悦耳朵最是敏感,顿时被激得抖了下,红晕爬上了白嫩Jing致的小脸,仰头看这虚浮之人。竟是那日屋上的狂徒!
“是你!”代悦怒,这世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人,几次三番出言出手调戏!双手推拒着这人的胸膛,挣扎着要从这人怀中出来,
只是这无耻之人握住了他的手,腰上的手一使劲,将代悦禁锢在自己怀中,舌头轻舔着代悦的嘴角,戏谑道:“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呀。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滚!你个变态!”代悦被气得眼都红了,别过了头,逃避这在自己脸上肆意妄为的嘴,“你究竟想怎样?再不放开我可叫人了。”
谁知那人听见此话,竟然一把扯开代悦身上的衣物,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肩膀和胸膛,狠狠地在锁骨上允吸着。吓得代悦颤抖着手,死命推拒着,嘴里狠狠骂着:“混蛋!你,你,放开!”声音却不敢大声了,他现在这般实在不敢让人看见,光天化日被什么的真的很丢人!只是低低的声音带着恐慌好似调情诱惑般。
那人听了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眼前害怕却强自镇定的嫩红小脸,心中不嫩,噗嗤一声笑了,手指拂过刚刚留下嫣红的点点吻痕:“我从不强迫人。有朝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
代悦见他如此,只觉的恶心,对于那什么“不强迫人”更是恼火,敢情刚刚是他自愿的吗?!于是冷着脸命令道:“放开。”
那人妖娆的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