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瞳冰冷地盯着发骚的少年,实则男人已经手足无措,虽说蛇族性淫,但作为地位崇高的族长,谁敢近身?
美杜杀脸色霎时巨变,充满厌恶的不屑瞬息色变,他恼羞成怒,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下半身两根肉棍挺立,戳着少年挺翘柔软的屁股。
一只手钻进衣裳内,如同一条毒蛇,伺机而动,抓住软趴趴的大物件,少年还不知所谓地疑惑:“唔…怎么有…两根棍子?”
只吸收了少部分青莲地心火的男人自然比萧炎脑子清醒许多,他如同揽着一个烫手山芋,身为族长,位高权重,哪轮到这种宵小之辈触碰身体!他恼羞成怒,要将少年推出去,结果被少年死死扒着,怎么也不肯松手。
散,化作微粒,大部分涌向少年,灼热的温度将皮肤烫得绯红,衣衫也被烧成灰烬,只一股光溜溜的肉体!
萧炎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勉力撑着身体
无法动弹的美杜杀呼吸一滞,凶恶目光中带上了几丝欲望。他就像个美丽的人偶,全身上下随便对方摆弄。
不过区区两根,萧炎根本不在乎,身体下意识吸收炼化青莲地心火,产生的这股热意让他格外难受,身上冒出的汗全蹭到男人身上,让本身喜洁的男人更加憎恨他了。
萧炎才不管对方困惑,直接上手捏着男人下颌,不管不顾地咬住男人柔软的唇瓣,少年单方面强制地撬开对方紧闭的唇舌,对着不能动弹的男人耍尽流氓!
萧炎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感官全都被灼热占据,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在男人略微冰凉的胸膛上胡乱蹭动。
他的双手继续往下摩挲,动作急切,说不上驾轻就熟,但很明显,结合之前的表现,少年的目标是什么不言而喻。
然而现实却是,他不过是对方手下的提线木偶,一个玉势般的存在!
少年胡乱撸了几把,感受手上硬物的硬度,他一手撑着男人胸膛,借力抬起臀部,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吃下。
还未说上半句话,便被萧炎吻住,不知为何,他此刻动弹不得,仿佛身体在自动炼化青莲地心火,可为何身上那胡搅蛮缠的小子,能够不受限制?
比起美杜杀,在性事上,萧炎还算经验丰富,少年抓着两根肉茎,一只手根本抓不满两根,只能握住其中一根上下撸动,而另一根被忽视彻底的肉茎则是难受极了,特别是在区别对待后。
“哈啊…呃…”
甚是困惑的男人当然不知少年身负骨灵冷火,之前炼化过兽炎,更有金帝焚天炎暗中庇佑,当然是比男人更耐受许多。
萧炎毫无察觉充满恶意的目光,他此时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一个素未相识的人的感受,又不是乖巧可人的荨儿,管他作甚?
“哈啊…我…我热…”
“唔嗯…”少年发出愉快的呻吟,卖娇的声音像一个钩子,若有似无地勾着男人的理智,“给我…我要冰凉的…嗯呃……”
男人,也就是蛇族族长,美杜杀,被迫容忍一个轻浮小鬼的调戏,即使对方是失智情况下,他心中杀意猛涨,在萧炎的手摸上身体,四处游移时,杀意到达了极限!
“哈啊…唔…好大……”
好热——好热——
“唔…我要…”对这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可谓是极尽勾引,他扭臀摆腰,抓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腰,搔首弄姿。
他如同在沙漠迷失方向的旅人,饥渴难耐,忍受许久,终于找到一片充满希望和生机的绿洲,他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律液,凶狠霸道地含住男人的舌头,大力嘬吸,男人用尽了力气,都没法摆脱少年失了理智的疯狂!
肉棒进入到一处温热的洞穴,男人舒坦地吐出一口气,但又忍受不了对方磨磨唧唧的速度,如果此刻能动,他必定要…他想了想,他必定要掐住对方的细白腰部,狠狠地往上顶撞,最好两根一起,填满少年的后穴,将少年插得狂流水。
男人勃然大怒,他怒视萧炎,厉然目光快要将少年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萧炎已经听不到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情况,他就在方才还敌对的男人怀里胡乱拱着脑袋,身体热烘烘的,滚烫灼人,他只是在想,他身下的这个人好凉快,贴着他好舒服。
面对迟迟不肯回应的男人,少年有些幽怨,眼神控诉地盯着男人的脸,略带鄙夷的不屑,仿佛在说‘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憋屈的男人怒火丛生!
萧炎扎实地坐在男人腰上,雄劲的腰身轻松地承受住了抽条少年的重量,他摇着臀肉,在男人硬挺粗壮的肉茎上蹭,柔软的臀肉弹性十足,蹭得对方两根肉茎梆硬。
反正这个男人只要能满足他的需求,不就行了吗?
水液充沛的湿润后穴一点点吃下滚烫粗壮的肉棒,另一根寂寞的肉棒不甘地蹭了蹭臀肉,像是在提示萧炎不要忽视了它。
他俯身咬住男人的唇,微微用力,舔舐对方的唇瓣,如饥似渴地汲取口中的律液,唇上刺痛让男人恶心坏了,他可谓是气急败坏地死盯着对方,偏偏动不了,那淬了毒的目光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