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迮青,等待他指示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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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三次时候,却已经没能忍住,不到5分钟,他坐在马桶上就忍不住排了出来。
皮带有些厚,咬在嘴里有种混着酒精味道的奇怪皮革味,白郁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他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但是过于厚重的皮带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免意外掉落。
白郁感受着后边抽打的节奏,明显觉得迮青是在逗他,没用过大的劲,但是每一下也都不好受,慢慢悠悠让他体会够每一皮带带来的痛感,然后再下一皮带。
迮青扬起板子空挥了一下,嗖嗖的声音让白郁忍不住一瑟缩。
躺地上,这姿势大概是会抽他脚心。
挨打也是循序渐进的过程,慢慢先适应,一点点加深。
迮青接过有些湿漉漉的板子,“躺着并腿抱住膝盖,脚抬起来。”
白郁被勾住项圈被迫抬起了头,他拧过脑袋,瞧见屁股上那一片突兀的红特别鲜艳,周围是浅淡的粉色,然后一点点加深臀峰处带着一点点艳红。
迮青有条不紊的挥舞皮带,并没有用太大力气,才刚刚开始,稍稍上色、肿一点便好了,伤太重影响后边行动能力。
宽厚的皮带这种东西,适合预热,只要力度合适、控制得当,它可以将屁股抽出一个漂亮均匀的红色。
白郁抽泣了两声,偷偷瞧了脚心一眼,果然看见一条已经明显肿起的红棱。他牙咬摆好姿势,想着才开始就撑不下去,那还不得死这,不行不行。
白郁扶着墙匆忙的冲完澡,他浑身有些疲惫,连带着脸色都有些发白。
“颜色正好。你瞧瞧。”
那轻轻的一板子没有以往的严厉,白郁觉得迮青似乎没有想像中那么生气。他爬起来跪好,自顾自的打的手语「我错了,我不会再说离开的事情。别生气」
居高临下的看着乖乖叼着板子跪在地上的白郁,迮青觉得很有趣,不禁想,在这个房间里的乖巧,是以前多少板子调教出来的呀。
一些处理妥当,当他出去时候,迮青正在将一个刑架摆正。
“我帮你准备了个好玩的。”迮青捏了捏白郁红肿的臀肉,然后手指滑到了现在还完好的穴口,“先扩开点,免得你受不住。”手指在那敏感的穴口磨了一会儿,缓缓的插入一个指节,在微微湿软的穴口转了一圈后抽出,“用到徵号吧。”
白郁乖乖叼来了第五号板子。
另一只手控制着水流。
迮青也不催,拿着板子等着,他知道白郁自然会摆好姿势。
第二下、第三下抽齐刷刷的抽在同一个地方,知道脚心疼的厉害,迮青早一步抓住了白郁两只脚踝,白郁呜呜的呼痛,被这两下硬生生的逼出了眼泪,忍不住踢了踢脚,然而被抓住脚的白郁像一条被捏住尾巴的鱼,扭动弹跳的番外着实有限。
“几分钟?拿板子去,今天不打你脸。”
白郁放松着臀肉,每一下皮带的痛都从肉里慢慢渗透出来,不是那种尖锐的难以忍受,钝钝的像是整块整块的肉被撞击一般,只想让人捂着伤处让那股劲慢慢缓过来。
“16个字,去吧。”迮青对于白郁的认错没有正面回应,反而是让他自己去拿受罚的刑具,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说话,一个字一皮带。
白郁不禁想,迮青还真是恶趣味,抽个皮带还要有过渡色。
打完之后,白郁悄悄松了口气,直接在手臂上抹了抹额上那层细密的汗珠。
塌腰耸臀的动作让人有些羞耻,屁股成为身体的制高点,被主动祭出。他把脸埋在了手臂里,努力让自己一切放空。
肠子里开始出现刀绞一般的痛,额上的冷汗已经开始汇成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脸颊下颌的弧度往下低落。
趁着脚板没凉,迅速抽完了剩下的两下,白郁疼的大叫,伸手去抓迮青的大腿试图狠拧一把解气。
迮青会雕玉,用在白郁身上的每一件玉饰都是他亲手雕刻打磨的。他为白郁雕刻过好几套玉势用于调教后穴,上好的玉料价值不菲,比起玉料其实更贵的是他的手艺。他的一个作品千金难求,可是他却把所以心思用于各种玉制后庭调教用具研究,并且乐此不疲,大把时间都用于在古籍中找这类相关玉雕。曾经有人瞧见过他为白郁雕刻的一个镂空玉球,花纹别致古典,那人当下就想买下,不论价格,不过给自家人用的东西怎能卖呢。那个玉球
他忍耐的有些吃力,等10分钟到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
脚心皮肉薄疼感敏锐,一下凑下去痛感直冲天灵盖,白郁一下都没抗住,第一下整个人就歪倒在一边,忍不住呜呜的去捂脚。
及时发现白郁企图的迮青放下白郁的脚踝退了两步,警告的轻轻一板子抽在了伸过来的手臂上,“惯的你了!还敢伸手。”
16下说多不多,但也不是随便一忍就过去的。
第三次站起来去拿导管的时候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明白自己有些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