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影瘫在他身上,身上只有穴是软的,听到龙龙在耳边用低低的嗓音说道:“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嗯?九、九、九!三十……”
龙龙倒是舒服极了,他只躺着什么都不动,那穴肉先是挨着顶,把上面一侧裹得紧绷,又似受不了,软肉滑到左面,被龟头顶着,又滑到右面,就是动弹不得,赶紧收了力道将他鸡巴恭恭敬敬地推送着往下倒,另一侧淫肉可算碰到柱身的青筋,两边一夹击,摩挲着这终于横下来的肉柱,热液兜头一浇,龙龙满足地呼出气。
怎么射精还分期啊?花月影的脑子仅仅清明一瞬间,直接掉进漩涡里,再也出不来。
这鸡巴往外射精都得受龙龙控制,就像龙龙想射了就叫师傅代他射,想看师傅喷精的时候就重重捅一下,跟主
龙龙却根本没停,师傅的穴在射精的时候夹得更紧,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面肏,花月影被他顶一下前面才能射一下,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鸡巴了。
龙龙两手搂着花月影的腰,侧身过来,把师傅圈着,他的小腿直挺挺地砸到塌上,像是僵地抽筋了,小徒弟去捞他的腿,捏着腿肚子肉给师傅按摩,把他上面那条腿抬得老高,叫月光一照,两人结合的地方直接露出来。
龙龙捏了些许,自忱师傅应当是不难受了,便放下他的腿,把他牢牢抱着。师傅挨得肏少,后穴太紧,头颅顶着墙面被暴奸不止,像是在骑马一般,随着律动颠簸不停,自己被捆在马背上。
花月影短促地叫了一声,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龙龙安排着以身为塌,后穴夹着他那粗壮的肉棍,整个人躺在他身上,被龙龙圈着,仿若龙巢,整个人逃也逃脱不得,被钉死在一根鸡巴上。
龙龙这时候摸上师傅的男根,发现已经沾满了师傅自己的精水,还有些余液没流完。便抹了这些浊液到手上,他顿了顿,在尊师重道和你今天肏得软了之间心念电转,还是把花月影自己的精水蹭到他自己脸上,可花月影完全没反应,他已经痴了。
花月影此时已被弄得肚皮紧绷,浑身僵硬,他心想,龙龙这么久才回来,这下一定高兴了。这么一想,他又不打算从这鸡巴上下来,要叫龙龙畅畅快快的才好。
这像是师傅反倒伺候徒弟似的。龙龙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
花月影没挨过别人的肏,不知道旁人肏人往往不会有龙龙肏人那么难捱,他自己本来又不耐肏,此时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前液肠液流个不停,倒在塌上爽得发抖。
龙龙按着师傅的肩,将他按在塌上,背着月光,“师傅。”他心想,这是你自个找的。
龙龙有点不高兴于师傅的冷淡,他握着师傅的男根,先是握成撸动状上下摆弄,他撸得极慢,肉冠底部的那层肉皮被他撸得扯下来又堆上去,龙龙想看师傅射,一刻也不停地肏他身后的穴。
他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提起花月影就往自己身上放,肉棍硕大,卡在花月影后穴里,把他的穴斜着撑出个空旷地,龙龙犹嫌不够,抵着里面那块小突起,叫这穴将他肉根一侧柔软贴着,另一侧只有些淫液力不能及地流过,顶端的马眼被小肉堵着,他不急着出精,把花月影放在自己身上。
我念你受不得肏,慢慢肏你,你倒!你真是…
花月影受了一记重击,差点绷不住表情,泪水瞬间蒙了眼眶,又被他吞了回去。他不解地想:我叫龙龙开心点,他怎么急了?
精水受这桎梏直接倒流回囊袋,龙龙松开按着他马眼的手指,转而去捏他肉冠上柔软的肉,花月影弹着腰做出在射的动作,两腿上下搭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了。
小徒弟确实是高兴,师傅的前面给他玩,后面也敞开给他肏,他一笔油亮粗壮的肉肠从穴里抽出来,下半部分沾着淫水是冷的,上半部分被肉穴含着还滚烫,又挺进去叫整个腔道老老实实包裹全部,龟头每次破开那螳臂当车的软肉都毫不留情,给花月影肏得腹背受敌,闷哼一声,又开始射精。
花月影只觉得体内的凶器直挺挺的,他本是躺着,穴再柔软也是横的,此刻硬是叫龙龙竖着顶开,他哪里受得住,直接翘起脚,缩着膝盖,也顾不得师傅的面皮,啊啊直叫,要坐起来或者赶紧从龙龙的鸡巴上逃下去。
到后面花月影早已听不清龙龙在说什么,后穴里的水本是被龙龙堵着,他这么肏,就堵不住了,顺着流出来,把龙龙卷卷的耻毛打得湿淋淋黏作一团,又被他顶进穴里。
这耻毛顶进穴本该叫花月影受不住的,但他早就失了反应,口唇微张,眼神失焦地不知看向何处,卧在龙龙怀里,只有小腹依然一耸一耸。
影瞬间弓了腰。
龙龙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看他还在射,依然不断刺激着柱身,又伸出指头一点一点他马眼,堵一会儿放一会儿,强行叫花月影按他的节奏释放。
龙龙一手扶着,另一手按着师傅的小腹,里面龙头顶得薄薄皮肉一上一下,隔着一层肏龙龙自己的手,他合拢手掌手心向上拱起,一根肉肠在汪液里起伏不止,龙龙就数这龙头有几次能隔着皮肉碰到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