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间,你略略分开他双腿,在他腿间胡乱顶弄,将腿根弄得一片湿滑。
?!
铁手师兄身板壮硕,肌肉紧实,腰也比一般男子略粗些,你怀抱着他后腰,双手顺着他胸腹肌肉滑上滑下,感受着他结实的肉体和蓬勃的生命力,顿觉心中快美,意乱情迷。
追命!
越想越惊越想越急越想越怒,铁手恨不得即刻把崔略商揪了来,喝问他究竟做了什么
铁手一动不动,任你淫玩,不多时腿根已被顶得发红,动作间传来热辣辣的疼痛,想必已经破皮,他低下头时还能看到你那伞头在他腿间隐现。你受迷药影响坚持不久,不多时便泄了精元,将他腿根弄得污浊一片。你伏在他背上喘气,铁手心下一松,原以为能逃过一劫,孰料你很快便再度挺起,踮着脚掐着他的耳垂轻哼:“二哥你腿略张开些,我想进去”
铁手师兄身板结实,胸肌硕大,你凑上去能闻到他身上带着的血、火与钢铁交融的气味,算不上好闻,与软玉温香勾人心魄的脂粉香气更是没有半点相似,却让你格外兴奋。
“铁手师兄的胸好大啊比上次我摸的追命师兄的还大好喜欢”
惊怒交加之下真气走岔牵动内伤,铁手一口血喷在你脖颈肩头。
你抬起膝盖去拉磨他的腿根,嘴唇翕动如呓语一般:“铁二哥你让我、让我”最后几个字听不大清,铁手却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眼下情势,不可再拖,他却不愿意面对你,只转过身去,留一宽阔后背,背上几处刀伤,几处伤疤,清晰可见。
夜间风凉,你蛊毒未解,体质本就偏弱,又在一番缠斗中受了伤,眼下更是受迷药侵袭,想必痛苦难当。你伏在铁手背上遗言似的那几句呻吟他一回想起来就心悸不已,他唯恐你着了风寒,更添病痛,便把披风解下铺在地上,内外衣袍全披在你身上,自己只着一件亵衣,一阵寒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铁手内功属阳,本可提起内劲取暖,可之前连番苦战之下他内力已折损大半,刚刚又将其余尽数输送给了你,眼下丹田空虚,稍一提劲脐下便是一阵剧痛。他额上冷汗涔涔,自知此番若能平安回府,定然要大病一场,只是眼下却不能考虑那么多了。
“二哥二哥”你见他没有动作,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强挤进他腿根,就要借着刚刚沾染上去的湿滑精元去掰他的大腿
你雏鸟啼食一样在他胸前舔弄,铁手伤重,无力挣扎,此般情况下他心里清楚,若想使你免受迷药之苦,你与他之间必铸成错事,他一时间懊恼不已,也无心反抗,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任你施为。
铁手僵直着身子不敢反抗,他心里矛盾,既希望你不要有进一步动作,又害怕你若就此停下,会陷于迷药之苦折损身体。
你只觉肩头一片温热,被你用手揩去送到嘴边,你舔弄着手上的鲜血,然后带着这满口血腥解开他的衣襟,去叼他的乳头。
“铁二哥二哥腿夹紧”
你怎会与追命?!
你身体发软,脚底也打滑,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不住下滑,铁手无奈之下伸手扶住你,你便立刻就势靠在他胸膛上。
铁手大惊,小师弟何时会有这般荒唐想法,他定了定神,心想你必定是被迷药伤了神智,所说话语并非出自本心。
铁手伸手挡开你,哑声道:“我自己来。”
迷药作用下你浑身都开始发烫,你感觉眼前人身体微凉,摸起来好生舒服,便直直贴上去。
你这呢喃如一道惊雷劈在铁手心间,他一向清正律己,从不曾与人行过周公之礼,对情爱之事也一向敬而远之。你与无情交好,府中几乎人尽皆知,可你怎会与追命做下这等荒唐丑事?!
铁手双手握拳复又张开,一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不知如何动作。
他胸肌硬中带软,你小兽一样在他胸上蹭来蹭去,你想张口去含他乳肉,他胸脯肉硬邦邦的却总也含不到嘴里,你只能在他胸前舔弄。在你这般亵玩之下,他再不情愿也有了反应。铁手乳头挺起,石子一样硬邦邦的,戳在你的脸上。你在迷药影响下糊里糊涂,伸手便要撕开他亵裤,铁手一把攥住你腕子,此处离神侯府尚远,你二人外袍早已在打斗中破损,你若在这里撕坏了二人蔽体用的亵衣,让他陪你一起一路赤条条迎着风回去,他就真就没脸见人了。
铁手一时间又急又气,四大名捕名震江湖,四人之间表面是同门同袍实则早已是彼此家人,他四人同气连枝,其余三人里铁手最钦佩者,当属年纪不大的大师兄无情。他对无情又怜又敬,怜他身世凄苦,身残体弱,敬他重情重义,智谋无双。无情与小师弟之事大家大多知晓,只是思及无情性傲面薄,皆不明言罢了。可如今、如今!
以前无聊时你曾拿《聆风秘闻》这类秘书来打趣他,他对这类书一向敬而远之,但夜深无人寂静之时,也因好奇而翻阅过几次,他曾误翻过一本龙阳秘图,知晓男子欢好,需用谷道,他初知此道时只觉怪异荒唐,却不想这古怪手法却有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铁手沉默几息,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