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忘记了过去。孩童时期的嬉笑玩闹像是一幅幅褪色的画卷,看不真切,只依稀觉得温暖,带来几分慰藉。
“唔~”
“遵命。”
“真是了不起,十七岁就能欺负我这千岁老魔了。”顾南焱笑容依旧放肆,呼吸粗重几分,动作略微收敛,里衣亵裤被法术褪去,浑身只剩那件极薄的赤色纱衣。“都是我被上了,这点便宜也不让占吗?”
沈怆诗则一反刚才脸红的模样,余怒未消,按住他手腕的手不曾松开,气鼓鼓地抬眼瞧他,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打转,胡乱撩拨起来:“得让你长点记性,记住要爱护身体。”
“南焱”少女默念他的姓名,手指抚上他胸口的链条,直视他的双眼。她朱唇微启,犹豫片刻,终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他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心,像个虔诚的疯子。
她不希望身边的人死去。
中间一千年,他希望自己就此死去,不必忍受死一般的孤独寂静。
金红琥珀似的眼眸抛去戏谑,目光炽热虔诚。
手上动作不自觉加重,沈怆诗气不过,干脆隔着红纱,一把握住滚烫的分身,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棕黑眼眸闪烁光芒。
那张相似的面庞,分明是——
见到如此场面,沈怆诗忽然愣住,闷在心头的焦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收回爱抚他分身的手,佯装恼怒地敲了一下他的胸口。
顾南焱勾唇,简单回答了两个字,明明被欲色填满双眸,此时动作却格外从容。他主动低头吻住少女的唇,火红纱衣自然地从肩上落下,半遮半掩,装饰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
唉嘿,在下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屑。沈怆诗挑眉,指尖用力,擦过手中东西的顶端,激得顾南焱发出一声低喘。
“你喜欢什么样的?软一点还是硬一点,凉的还是热的?”她将藤蔓编织出的分身与他的紧贴,仔细比较着形状大小,神情天真无邪,好像并不是在说什么糟糕的话语。
甬道里的凸起被并不平整的藤蔓表面一整根碾过,因重力变得更加快速的摩擦直冲识海,如同烟火于云层怦然炸开。受到惊吓的沈怆诗恰好把腰间分身停留在最大的状态,完完全全充满了整条甬道。后穴周围的肌肉因过度扩张泛出红色
“我这身子才刚刚十七岁,你想做什么~嗯?”
绚烂如火。
少女依旧装束完好,只是衣摆多了些褶皱。她指尖跃过碧绿色的光泽,几条藤蔓便环绕她的腰身,模拟出性器的模样。
真可恶。
“怆诗,继续吧。我真的太想你了。”
“怆诗”
夹在乳珠上的金色铃铛格外显眼,精致的外形还刻有烟火流星的纹样,两个夹子间还连了一条细细的玄金链条,只需轻轻拽动,便能瞧见两粒乳果被拉扯变形。许是夹的太久,原先浅粉的乳粒已充血通红,可怜巴巴地承受着链条的重量。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她将他扯入随身空间,避免耽误时间。
虽然生的意义,其实已经找到了。他偷偷勾起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说:“以后,不管你喜欢什么,我会变成你希望的模样。”
心脏加速跳动,少女略有些恍惚。记忆碎片扯出景象——村落于烈火中化为废墟,容貌稍显稚嫩的少年浑身伤痕,立于高台之上,看见她重新睁开双眼,由悲痛转向欣喜,神情几乎痴狂。
她是在乎他的。
“那是曾经的想法,也算是我想法的一部分。”顾南焱笑嘻嘻地狡辩,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样子,低头靠近,鼻尖几乎与她的相抵,
观念的事,一时半会没办法改变,留个记性他好像也不怕。
“哈啊~啊~”
后来,他几乎忘记一切,生死失去意义,只依靠仇恨维系自己脆弱不堪的精神。
“都可以。”顾南焱微笑着回应,却是趁她还在调整胯下东西形式时揽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身后床上,用早已做好润滑的后穴吞下她形状未定的虚假性器。
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传来,是方才少女的血液。顾南焱拥住她的脊背,手掌向下摸索,耳边传来她的轻笑:
“不管你喜欢什么,我会变成你希望的模样。”
“等等你这是早有预谋吧!”`Δ′!
顾南焱。
火热的欲望自刚才发动法术后就蠢蠢欲动,此时不合时宜坚硬起来。
前一千年,他盼望着有谁能来救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回想与家人朋友生活的情景。
顾南焱微微垂眸,伸手与她相拥。
如新生一般茫然无措的世界里,他是第一个同伴。
红肿的乳尖被夹子拽起,在空气中颤抖。腰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几道疤痕尚未完全愈合,留下了深色的痂。硬挺的分身贴上小腹,一跳一跳地抽动,颜色由浅粉变为暗红,顶端孔洞隐约渗出几滴透明粘液,仿佛荷叶上晶莹剔透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