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路星河恰好在他身边经过，听到这话冷不丁停下来。
“嗯，”颜雀的声音越来越近，慢慢到他身后，“我是啊。”
肖纵青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就扫向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路星河站在颜雀身后，灰色西装在灯火里透着丝光，正摘下眼镜递给身后的助理。
颜雀见到他也很惊讶：“……你在这干嘛？”
那隔帘近乎透明，只能消耗一些让人生气的细节，却还是能在偶尔的时候映出颜雀奶头的颜色，嘴唇张合的弧度，还有她洗到下体时手指怎么掰开阴唇，让
九百多的飞机杯还有语音模式，这声音一出来，肖纵青猛地低头看清颜雀抱着他在干嘛。
颜雀心知肚明地看了看他，一整天的焦头烂额忽然有了泄处：“进来吧。”
然而这个拥抱仅仅不到五秒，颜雀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他手里的飞机杯，轻轻按了个按钮，一点奇怪的声音就从那玩意儿里发出来。
肖纵青感觉到一对奶子隔着衣服贴上自己的时候，鸡巴几乎快把裤裆撑爆，脑子也在这瞬间快爆了：“颜雀你他妈别逼我，我真的会肏你，他妈的……我会肏哭你……”
肖纵青坐在正对着简易浴室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颜雀在里面洗澡。
颜雀沉沉“嗯”了声，又接道：“谢谢你帮我搞定那块地。”
本事，只要让她发出哪怕一点呻吟——这样的距离，他就能听到。
然而他一转身就整个人僵住。
两个人视线交锋，路星河下颌微紧，猛地向她踏去一步——却有个人影更快地窜到他视线里，挡在了颜雀身前。
肖纵青就等他问那句你是谁，可路星河似乎还是不在乎，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仅仅停留三秒，随后又去看颜雀。
楼里没有太多灯，三个人站在黑暗的边缘静默下来，路星河看了看肖纵青手里的飞机杯，转而回头盯住了颜雀：“看来颜导确实很忙。”
两个男人隔着颜雀的肩头对上一眼，肖纵青只觉得像被埋到沙子里，呼吸困难。
“你就看着我，好好用这个杯子。”
肖纵青觉得自己像一条癞皮狗，行为尴尬又难看，他下意识地总去看路星河，然而对方似乎连他是人是虫子都不在意，扫来一眼后就越过颜雀往外走。
那女人用奶子贴着他的背，一手绕过他的腰解开他的裤头，然后把他喷张硬挺的鸡巴往那杯子里塞。
他一眼就能确认。
肖纵青疯了一样想要肏屄，却疯了一样舍不得这个拥抱。
不远处的颜雀已经脱了背心，正在幽暗的灯光里把内衣解下来，衣扣落地的瞬间，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把他鸡巴直接摇硬了。
“啊……啊……好舒服……哥哥……啊……”
颜雀冷眼看他，又重复一遍：“你来这做什么？”
“干什么？”肖纵青压低眉眼，像条护住的烈犬。
却又因为这不要脸的一挡浑身战栗酸爽起来，肖纵青恨不得当着他的面说出那句：夫妻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是她第一个男人。
男人西装笔挺，颜雀没有要送的意思。
直到整个过道里只剩下两个人，肖纵青后知后觉地胀红了脸，为那点不要脸的小三气焰打了自己一巴掌。
肖纵青呼吸困难，唯一庆幸的事，他妈的这两个人刚才没有在做爱。
“下个月的拍卖需要你出席，记得安排时间。”路星河说。
“你说要教我用这个，”肖纵青把手里的飞机杯递给她，心虚地把语气放得很凶，“我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就一直等你。”
一块没什么鸟用的隔帘在水幕里啪啪作响。
颜雀很淡地笑了一下：“是啊，随时欢迎陆总来监工。”
肖纵青看她：“进去？”
肖纵青顿时“操”了一声转过身，把自己挤在门边：“你干什么？！”
路星河终于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三秒，深邃的双眼微阖，他们身量相当，没有谁需要被俯视，只是人与人与身俱来的区别像刻在基因里的高低，肖纵青没由来地觉得心虚——他凭什么挡在人家夫妻之间？
臆想中的声音反而让他胸口烧起火来，然而他刚憋着火上前，那门立刻就打开了。
颜雀自己进屋，也没关门：“不是要我教你用飞机杯吗？”
路星河没回答，转身走了。
妈的，老子什么也比不上这个人。
颜雀在他背后轻笑了声。
“哦。”肖纵青诺诺地进门，又下意识地看一眼走廊尽头，等了十几秒才安心关上门。
肖纵青咬牙切齿：“男人在这里你敢随便脱衣服，你欠肏吗颜小鸟！”
他这样说着，但却没敢回头，整个脊背在颜雀赤裸的靠近里僵硬着，他打从心底很想回头爆肏颜雀，但是这对奶子已经太久没有这样温柔地抱住他。
“脱衣服，”颜雀在他身后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