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说他以后周末要去找兼职实习,积累社会经验,暂时就不来姐姐家里了。
“老公,怎么这个点还不去上班啊?”沈静怡惊讶地看向餐桌,眸光一亮,“诶,肠粉,你亲手做的?”
可沈嘉禾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强行推进小花轿,从偏门抬进了梁府。
黑暗中,他的被子里忽地伸进一只手,男人的大手,摸向他热烘烘的胸前。
他扭过头去不看老头,一味盯着旁边案几上供奉的菩萨,菩萨啊菩萨,这么一老头,他还能勃起么?
偷觑间,他的视线穿过人群远望,忽地看到了一美男子,摇着扇子,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十分眼熟,似乎好像是姐夫梁邵阳。
姐夫不许他看一眼这个男娃娃的小气姐夫,居然把娃娃买给他了?
“你们听,沈嘉禾在哼哼什么呢?”室友抿唇发笑,“不会是病了吧?”
忽地,老头子一阵猛咳,仆人旁过去扶住,竟是吃红蛋的时候呛住了。
与此同时,大学宿舍内。
迷迷糊糊间,他沉入了睡眠。
沈嘉禾想不明白,愈发决定要远离姐夫,于是给姐姐发了短信,说自己周末要去兼职实习。
姐夫旁边还坐着个吃酒投壶的少年郎,温润稚气,衣着青衫,一笑就露了一排白牙齿,长得好似是学长程洋。
“”
这古代人什么脑回路,一点也不科学!
他在一米宽的宿舍小床上翻来覆去,睡裙下两条圆润细白的腿夹着旁边娃娃冰冷坚硬的腿,不自觉地在那环保白肌腿上蹭着自己双腿间的私处。
沈嘉禾满脸情潮,被困在了一个春梦中。
婚礼上,锣鼓喧天,宾朋满座,沈嘉禾偷偷掀起红盖头,偷觑一眼自己身边的新郎,两鬓斑白、病体衰弱的六旬老人连茶盏都捧不稳当,不断咳嗽着,吓得沈嘉禾浑身一颤。
他吹灭喜蜡,孤身一人躺在黑暗中的婚床上,暗自庆幸,感谢菩萨,今晚总算能逃过一劫了。
梁邵阳脸色淡淡道:“我们从前签订的婚前协议,如果任何一方有了心仪的对象,都有权力立刻终止我们这段婚姻”
姐夫怎么改变主意的?
“知道你这个点起床,趁热吃吧。”梁邵阳一边翻着晨间新闻一边温和道。
那梁府的老爷已年过花甲,疟疾缠身,久治不愈,大夫说,必须给他买个男妾来冲喜。
“什么?老公你说。”沈静怡迫不及待地抬眸。
沈嘉禾一怔,正要想起身求助,一下子被旁边的丫鬟摁了回去,盖上喜帕:“九姨娘你不可乱动的,真不懂规矩!”
他没有机会离席一步,无奈被拖进了洞房,梁家似是十分富贵,鎏金春房,红烛摇曳,沈嘉禾万分憋屈地坐在婚床前,跟老头子同喝喜酒,吃床头果。
他穿着一身鲜红的肚兜,是轻薄的纱布质地,绣着类似铜钱图案的刺绣,外面披着一身红罩衫,下面穿了一条小小的亵裤,此外身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春梦里面,他生活在古代,是个出生贫贱的双性小美人,被爹爹卖到了一户姓梁的有钱人家。
一阵闹腾之后,仆人把梁老爷的病躯扶了下去,沈嘉禾攥紧床单的手才总算松开。
“静怡,我本来想发信息告诉你的,但想想还是应该当面跟你说。”梁邵阳严肃地打断她。
她一边回信息,一边下楼来到餐厅,梁邵阳没有用餐,却端正地坐在餐桌前。
菩萨保佑,救救他吧
餐厅里一时静默,风摇动阳台的陶瓷风铃,细碎作响,如同什么不可见之物破碎的声音。
那男人的手拨开他的红罩衫,隔着肚兜握住他胸前饱满的大乳球,那弹性绵软的乳肉触感实在太好,男人只抓揉了两下,就迫不及待了,整个人骑跨到床上来,轻轻掀开他的被子,完全露出他全身雪白
晚上把人偶放在床边睡觉,人偶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沈嘉禾闻着闻着,就做了春梦。
他不想嫁给这种老头子,他想逃
内裤底下已经湿透了,小玉茎也跟着勃起,发热的花穴正在睡梦中不断分泌出蜜汁,越蹭越是瘙痒难耐,不满足,微张的小嘴在睡梦中溢出隐约的细小呻吟。
“老你什么意思?”沈静怡瞳孔骤缩,刚才还欢欣喜悦的脸,瞬间血色全无。
昨天,一个一米多高的快递箱邮寄到了学校,沈嘉禾一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他在人偶店看中的那个蝉衫麟带的翩翩美男子!
恐怕是能的,不然怎么叫冲喜呢他都这么惨了,菩萨怎么还能这么眉开眼笑地看着他?那等会儿老头把那恶心的东西捅进来,菩萨知不知道他该有多难过?
等明天,天一亮,他就逃走,翻墙也要逃出去
“怎么突然给我做我最喜欢吃的早餐?难道今天是我们的什么纪念日?”沈静怡满脸喜色地落座,“让我想想,是”
“静怡,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想跟他在一起,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