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盛汝真确实醉了,她在酝酿一场恶作剧,你知道什么叫勾引吗?
这几天她白天做个处理好一切的管事人,晚上寻欢作乐自在逍遥,日子久到她都要把盛怀瑜给忘了,直到来总公司又碰到他。她自己能做到置身事外,为什么盛怀瑜也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盛汝真天生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我能忘,你不要爱我,但是就得抓耳捞腮痛苦难眠地记住我的好。她要恶狠狠地报复盛怀瑜才行。
她低头贴近湿润柔软的嘴唇,感觉到对方的紧绷,于是轻轻又舔了一下,看不清眼镜下他的眼睛,这才叫勾引。
明明心里跟明镜一样,她啧了一声,侧坐在他的桌前,摘下他的眼镜,用手指磨在他柔软的嘴唇上,没多一会儿,就发觉指尖奇异的烫,简直要烧起来,你知道的。
随便你。他瞥一眼,慢腾腾地答复了。
她最讨厌正经人的假模假样,自己只是和对方心知肚明玩一场游戏而已。
于是他更用力了,他并不会因为自己多么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盛汝真伏在他的肩膀处低声哭泣,盛怀瑜亲吻她时,她才停止这种矫情做作的戏码。
做什么?
盛怀瑜再没抬眼看她,仿佛给父亲整理这一篮子破事是理所应当,其实父亲已经多年不管盛怀瑜了,他还挺任劳任怨。对于这份认真盛汝真相当羡慕,随手打发这个男孩离开,她便不紧不慢在这里晃悠。
是眼前灯光的过错,是盛怀瑜垂着眼睛并不接话,是他睫毛下漏出的光线,是他抿成一字的唇线,是脸上的疏离冷漠,这一切的一切,让这种沉默变得暧昧。
盛怀瑜其实是个表面不爱声张的人,这不代表他的内心就没什么波动,只不过他擅长掩饰,别人对他虚与委蛇也无所谓,但也别想在他面前玩些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手段。
不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她用手指轻轻扫过他的耳垂,我自己脱衣服也可以的。
不需要你爱我。
又要做一场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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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坐到他身上,你要是想脱,也可以粗暴地撕开它,只要再赔我一件就行。
盛怀瑜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从不后悔,对于将要做的事也必须牢牢掌控在手心。他无意识地笑起来,这让他的
你可以操得用力一点、深一点,可以完全掌控我的感受,还可以说一些不知羞耻的话,直到我求饶你也不放过我,那些水也会打湿你的腹部。当然了,手指和嘴巴也可以碰一碰,不过请慢一点,我还是想看着你的眼睛。
要一起去吃饭吗?她开口,盛怀瑜抬头,眼镜上有灯光凝成的白光点,这样也难掩住那双漂亮的眼睛,白皮肤薄嘴唇,他的好看永远无需多言。
谁都绝不甘心占下风,唇舌相碰,齿节撞在一起,掠夺气息,舔舐伤口,像彼此撕咬的野兽,在带着滚烫火燎的喘息里凝望着彼此,酒精让欲望升温,却无法缓和彼此憎恶的心态,血缘的锁链决定了他们永远都只会是对手。
你希望我一会儿摆什么表情。她坐到盛怀瑜身上了,用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就像现在这样,可以吗?她一粒一粒解开他的纽扣,手指很巧妙地伸进衬衣里的缝隙里,于是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她很满意地摘下他的眼镜,染上红之后真是有一种奇异的妖艳。看他红红的眼睛,太可怜了,就亲亲它,哭着求哥哥操我,是不是也很不错。
她好像很不情愿,但是盛怀瑜并不是很在乎,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最爱摆出柔弱可怜的姿态。
哥哥要是不喜欢,我马上就分手。
她拉起盛怀瑜的右手,用舌尖舔舐一下他手心的伤口,鲜血还有药物的味道,听见他稍微又克制的喘息,疼痛和欲望本就是同体而生的。
后面这个怯懦的男孩子脸色很快变得难看起来,她毫不在意,只是支着腮看盛怀瑜,看好戏一样。
不够,还是不够。
你去见见父亲也好,来公司帮忙也好,不要又栽在男人身上。
撕破这种虚伪的面孔才好玩啊,清心寡欲的人动情才好看,人只要生出一点坏心思,马上就会觉得不过瘾,变得更坏好像也没关系。
第二天,她是这样说的。
十多天没见,盛汝真身边的男人又是不一样的,他跟没瞧见似的,你来做什么?
而现在,他早就已经知道,门口那个人是谁了。进来。盛汝真轻轻推开门,后面还跟个小尾巴。
无聊嘛。盛汝真走走停停,身后的男人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对了,这是我新男朋友。她坐在盛怀瑜对面同他介绍,仔细想从他脸上瞧点不一样的神色来。
早就说过,她就是这种爱挥霍别人的性子。
虚伪又傲慢。盛汝真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从别人嘴里听过几百遍的事迹马上出现实体一样,这个人只坐在这里都要闪烁发光一样,他确实不一样,父亲从未给过他什么,他自己白手起家有自己的事业,这次只是临时回来帮忙,从相貌、能力到成长经历,他确实有资格对她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