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宿,好不容易从辰轩殿出来,萧九决定回自己屋子先洗一个澡。待褪下褒裤时,萧九的玻璃心受到了惊吓,他…看到了什么?自己的宝贝正乖巧的在一片密林里潜伏着。
汗,谁来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到底不是太监,还是太监。
隐约中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人迷晕,是谁呢?此人究竟有何目的?又让他以太监的身份自处…可是任凭萧九怎么想,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有关那一段的记忆。只能想起一些少年时期在宫外风流生活的零星片段,再细想就头疼得厉害。无奈笑了笑: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风流是路人。怕是自己记忆恢复不了,一辈子是要以这种不Yin不阳的身份活着了罢,也不知自己平日与谁结了怨,竟戏弄他到如此地步。
清晨。
“小九子,圣上宣你送些茶水过去。”
“哦。”待萧九用上等山泉水泡好茶水,往辰轩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萧九总感觉有宫人在一旁指指点点,待萧九忽然望向他们时,众人纷纷又赶忙低头认真做事状。
“呵,肯定是小爷长得风流倜傥,迷倒一片红粉。”萧九想着,还不忘对一路上的宫婢露出他洁白的牙齿,“小爷笑起来更帅。”一路哼着歌,萧九现在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完美。然而一直处在高度自我陶醉的他完全没有睁大眼睛好好走路。
呯砸……这不是,立马就撞人了,刚泡好的茶水也泼了一地。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您没事吧,哪里来的奴才,怎能如此不懂规矩?”前方传来宫婢的呵斥声。
“小九子请太后娘娘恕罪。”这下惨了。
“小九子?恩?可是昨儿个伺候皇上的?”女子声音雍容大气,好听是好听,但萧九却莫名觉得有些刺耳,什么叫伺候皇上,搞得他自愿似的,切。
“抬起头来,让哀家好生瞧瞧。\"萧九抬头,只见女子着一湘红色大红妆霏缎宫袍,缀琉璃小珠的袍脚软软坠地,摩挲有声,红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细细银线勾出Jing致轮廓,雍荣华贵,却也将那保养的极窈窕的身段隐隐显露出来,当真应了那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两人相互打量了半响,太后忽然轻笑道:“你这双眼睛,倒是生得别致。”与那人有几分相似。
眼睛?恩?“ 奴才谢太后娘娘谬赞。”萧九打着哈哈。
“罢了罢了,哀家也乏了,这后辈们的事儿,先由着闹腾去,疏影,扶哀家回宫罢。\"这孩子莫不是真与那人……唉,都是造孽啊。
送完太后后,萧九轻呼了一口气,蹲在地上收拾茶水残渣。
“小九儿,寡人的茶水呢?”一个抬头,萧九便不小心溺入那一片紫色深潭中,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流明轩着一席白衣,衣上绣着大朵大朵Jing致的曼珠沙华,正喧嚣的怒放着,一头银发用一根黄色绸缎松松系着,微风过,有几缕银丝拂过流明轩面颊,如梦似妖,眉眼间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一双紫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些许笑意,又似为他平添了几分邪气。萧九怎么看怎么觉得此人是个妖孽。
“回圣上,奴才不小心打翻了,正准备重新沏茶。”萧九撇着嘴。
流明轩听罢,笑得似乎更欢了,这小子表情真真丰富,“寡人的茶水就免了,但是......\"流明轩走近萧九,凑近男子耳边,轻启双唇:“今晚你依旧得陪寡人睡。”耳边传来的温热气息,宛若情人般的亲密呢喃。惹得萧九立马像兔子一般跳起来,急急缓过神儿来,神色微敛,“皇上,这不太合适,您要不要换一个宫人,他们……”
“寡人说了算,现在下去准备。”流明轩神色不耐,转身离去。
“喏。”萧九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一个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