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分稚嫩的少年看着那紧合的宫门发了会神,年轻气盛的愤怒压倒了理智,让他鬼使神差的想偷偷进去看看父王是因为谁才抛弃他兄弟两。
阴蒂高潮还没缓过神来接下来又是更加剧烈的阴道高潮,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凌珩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叫出了声,花穴像是失禁了一般流出大量情液染的身下的满床单都是,身体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然而他的孩子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放过他,反倒
凌珩一直都不理解自己悉心抚养的两兔崽子为什么会突然反咬自己一口,明明自己也没有那些过去暴君的所作所为。所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认定自己两个养子是被别国的哪个巫师下了蛊毒了,才会对他起了这样的邪念。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让凌珩很快就濒临高潮的顶峰,乳头硬的就像是樱桃核一样顶在白皙的胸膛,穴口痉挛的咬紧里面冲撞的性器,像是专门取悦男人的肉套子吸吮着那敏感稚嫩的表皮。凌夜被那炙热柔滑的穴口咬的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节奏,没有再去试着寻找隐蔽的子宫口而是大开大合起来,通红的阴茎不顾穴口的挽留全部抽了出来,青筋侧露的表面全部都是凌珩分泌的亮晶晶情液,再用手指把那颤巍巍合拢的小阴唇连带大阴唇一并分开,对着那窄的仿佛只有一指宽的小洞重重的的肏了进去,一路破开嫩肉顶到此刻无比敏感的花心上,就连粗糙的阴毛都直直的戳到肿成黄豆大小的阴蒂上。
两兄弟知道,但是他们并没有解释。只是在每次拥有自己父王,瞧着他因为自己高潮失神的时候,会在彼此的眼神里看见这个问题的答案——
王在床上从来不叫,或者说,从来不会在自己养子的身下叫。
他湿漉漉的发着抖,眼角一片情欲的嫣红,双腿被架在二皇子那健壮的肩膀上,脚趾因为身体的快感绷的紧紧的,苍白消瘦的脚背上绷出几条浅浅的青筋来。少年那粗大的性器深深的插在他的女穴深处,三浅一深插的那敏感的阴道很快就出了水,黏腻透明的清液顺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口,顺着臀缝流的后穴也跟着湿透了,看起来诱人极了。
少年惊呆了,他紧紧的捂着自己嘴,瞧这父亲那从未见过的媚态,裤子里瞬间硬的鼓起一大团。
而就在他高潮的瞬间,蜷缩在门口的凌夜也满脸通红的释放了出来。
凌夜痴迷的俯下身,不顾对方的抗拒咬上那温软炙热的薄唇,稍微用力便撬开父亲虚软无力的牙关缠绕着对方的舌头,挑逗着上下颚的敏感点,然而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狠了起来,像是打桩一样顶撞着花心,每操一次凌珩的身体就会不自觉的颤抖,凹凸不平的甬道包裹着那横冲直撞的巨大性器,再被毫不留情的破开,冲进,再次狠狠的撞在那穴里隐秘处的花心上,表面隆起的青筋结结实实蹭过动情到渗出水的阴道每一块嫩肉,干的凌珩连气都喘不上来,嘴又被结结实实的堵着,不由得呜呜的开始挣扎,脚无力的蹬着,摇着头想让自己的孩子放开唇瓣,让他能换口气。
凌珩脚无力的蹬了蹬,消瘦雪白的小腿像是受不了一样的痉挛僵直,从喉咙发出一声又长又浪的颤抖呻吟的同时女穴像是失禁一样瞬间流出大量的淫水——他女穴高潮了,凹凸不平的甬道一松一紧的咬着里面还没释放的粗大阴茎,想压榨出里面炙热的精液。
凌珩因为窒息而产生的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划过,身体的痛苦反倒让那被操干的快感变得更加鲜明,那坚硬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在体内那块最敏感的嫩肉上的快感就像是暴风雨一样劈头盖脸的砸在他身上,阴道分泌的情液堆积在穴口处再被贯穿时产生的噗哧声响听见耳朵里是那么的淫荡,更别提他另外一个儿子,凌白正安静的坐在他身后抱着他,从头到尾不发一言,那股被当众观看的羞耻感让他耳朵都控制不住的烧的通红,手指难堪的抓紧束缚着手腕的红绸,更显得白如翠玉。
但是这一切只会让凌夜更加兴奋,他像是头一次吃到美食的小兽一样埋头拼命的品尝自己父皇的美好身体,咬着那又软又甜的舌用手掰开那被操的合不拢上的小阴唇,让自己的性器可以进的更加深入一点,最好能顶开这具身体的那个最敏锐的小嘴,用精液射满身下人那小小的子宫。
凌珩快高潮了,他混乱的摇着头,被小自己好几岁的青年紧紧的压着在床上狠命的肏,透明的汁水从两人的结合处飞溅出来,流在底下柔软的兽毛上一片湿黏。早就熟悉他身体的凌七用牙轻咬着王深红的乳尖,身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开那死命绞紧他的穴肉往那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顶去,浓密的阴毛蹭着敏感肿大的珍珠引起更多的快感反应。
他悄悄潜进了寝室之内,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的却不是想象中某个软嫩芳香的少女躺在自己父亲的身下,而是凌七,那个父亲偏爱的第七暗卫,正压着自己高贵的,冷淡的父亲,阴茎来回的在那赤裸张开的双腿间进出的,每次插进去都会发出湿淋淋的水声和自己父王沙哑的呻吟声。
“父皇···”
凌珩就是他们的蛊,他们的毒,而唯一的解药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