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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儿,住满了小兔崽子(蛋:小包子ai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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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预想过今天的画面,可真看见了,生不如死。

    “小兔崽子,小兔崽子。”樊季叫得更欢。

    赵云岭大马金刀地坐在大沙发上,黑发上还有汗水,刚蹭了一炮儿,眼神儿也不像平时那么沉稳了,透着挑衅和一丝流气:“总后的郑公子、总装的齐公子,规矩呢?”

    赵云岭没再打他,深邃的眼里倒映着樊季挂着眼泪的脸,这是三年了,他从没有过的脆弱模样,也是该死的诱人。下巴上有小小的疤,让他的脸跟他的人一样原本就有瑕疵,他装逼、嘴也不干不净、又不是绝色鲜肉,可就是让人忍不住靠近。

都疼。

    段三儿看着这么大岁数还亮膘儿的赵云岭,解气似的又给了郑阳一拳,从赵云岭边儿上的服务员手里拿过浴袍亲手给他披上,挤眉弄眼的。

    他见了鬼似的低头去扳着樊季的脸亲吻,温润的嘴唇让他心里都热乎乎的,酒气在两个男人唇间蔓延,赵云岭胯下开始动,在樊季股间作祟,磨蹭着白嫩的屁股肉,含着樊季嘴唇轻嗫:“宝贝儿,我就蹭蹭,我不进去,你乖。”

    赵云岭抬起樊季的屁股轻轻架起来,调整了姿势让他扶着沙发背儿跪在沙发上,塌腰提臀,一个让人喷血的淫荡姿势,宽肩、窄腰,圆屁股被缓缓掰开以后能看到小小的屁眼儿,赵云岭倒吸一口气,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终用拇指揉上那原本他这辈子都觉得自己不会去碰的东西。

    大鸡巴不上不下不进不出地,焦躁地抖,提醒着自己主子此时此刻应该掰开眼前的屁股顶进去摩擦,然后射进他直肠,把他操成自己的人。

    赵云岭今儿算是知道了,自己护了三年,自以为已经了解透了的人,却原来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万般表情,太子爷转过年就40了,早过了不管不顾看上谁来一炮儿再说的年龄。

    外边儿是真他妈热闹,郑阳和另外一个人被这儿保安驾着,段三儿撸着胳膊一人一拳谁也没亏了,细看他自己也是挂了彩儿,一身的戾气一脸的暴躁,纵然是没有现在的身份撑腰,段南城打架一把好手,很少挂这么重的彩儿,都靠着人多来泄愤了。

    原本只是自言自语似的一句话,戳了醉鬼的心窝子,他扯着脖子吼:“不苦!老子愿意养怎么着吧!呜呜呜都是混蛋。”

    这个人,他想要。

    赵云岭没应,歪头儿叼上段三儿点好的大雪茄,不缓不慢地抽,冲着肺里的味儿

    唇舌交缠,赵云岭强势又色情的吻让樊季失神。前列腺液不足以润滑整根鸡巴,涩涩的柱身蹭得他股缝生疼,他的哭声被亲吻隐去,呜呜呜的幼兽一般的无助声响、完全被压制着予取予求的羞耻姿势、以及鸡巴摩擦着臀肉和腿根儿嫩肉的快感,让身经百战的太子爷迅速又畅快地射了.....

    这么一个穿衣服的动作,让被制得死死的两个男人跟被大锤子砸了脑袋一样,懵了、傻了。

    暗红色的真丝浴袍包裹着赵云岭性感的身体,胸口裸露,覆着薄汗。他一抬下巴,架着人的几个就松了手,郑阳和齐扬像两头受伤的野兽,盯着他,甚至都没开口叫他一声赵哥。

    又是一巴掌;“小浪货。”

    赵云岭一直亲着樊季,射完了也没松口,一口又一口,没完没了。他终于立起来,看着被他打肿了磨红了的屁股,越看越爱。

    赵云岭摸着樊季乱糟糟的头发,弯腰低头凑近了说:“和他们好就跟养孩子似的,何苦?”

    郑阳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也叫了人:“赵哥。”

    他无数次试图去操男人却都破不开这个口子,却只对着他一个屁股就想狠狠插进去。

    真的已经十多年没人能让赵云岭这么憋屈了,他应该提枪直接办了他,他不愿意承认这人就老老实实坐那儿喝酒就能让自己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他不愿意承认他知道这人是别人禁脔的以后,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慢慢发展成跃跃欲试。

    他亲了亲赖在沙发上不起来的樊季,给他抱平了盖上自己衣服,自己套了裤子光着膀子就开门出去了。

    樊季埋着头呻吟,向后顶屁股求操:“你们为什么不放过老子!”

    身后戳着根鸡巴的时候樊季浑身发颤,这不是记忆里熟悉的感觉,那东西似乎也在试探,并不得要领地捅在他屁眼周围,他下意识地剧烈抗拒,摇着头做着无畏的挣扎。

    赵云岭墨黑的眼珠散发出浓浓的情欲气息,特品级,之所以千金难求,就是因为它含有天然的催情成分,被它淡淡的味道诱惑,后果不堪设想。他一直觉得这款烟的味道像极了樊季。

    从性欲里缓过点儿劲儿的赵云岭这才听见外边本不该有的嘈杂。

    征服一个人,应该是从心开始.....

    郑阳激动地向前探身,齐扬胳膊横他胸口给拦下了,小奶狗这会儿快1米9了,比郑阳个头儿还猛点儿,他也是挂着彩,到底还是守规矩的:“云岭哥。”

    小屁眼儿并不会多想,本能地收缩蠕动刺激着指腹,赵云岭看红了眼,嘴上开了腔:“小骚货,这儿都长得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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