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可要生气啦,夫君要怎么补偿人家嗯?”
温皇不管对方是如何恳求的神色,他解开衣带,将衣领褪至臂弯,露出远比外表看起来有力的胸膛。俩粒樱桃大小的红艳乳头点缀在一片乳白色中,诱人采摘。感受到床下人立马粗重了不少的气息,他挑了挑唇角,伸手取了床边的一根红烛。
他握住温皇精致的脚踝,张开牙齿,咬住鞋尖轻轻一扯,绣花鞋便顺势而脱,露出其中白嫩玉足。五个圆润小巧的脚趾舒展开来,指甲修剪的圆滑干净,足弓优美流畅,宛若世间最迷人的线条。酆都月依次褪去他的另一只鞋后,双手捧着那双玉足舍不得松开。他着了魔般用脸去蹭他的足背,眼睛憋的布满了血丝。
他期期艾艾望着床上的女王,看着对方尖削的下巴高傲的点出一个微小的弧度,他内心一阵狂喜,连忙捧着那双雪白的玉足吻了上去。
酆都月像发了狂的恶犬,疯狂舔吻着这片赤裸
酆都月讨巧的按摩着他的腿部的肌肉。温皇仰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酆都月的头,就像一只餍足的猫。
酆都月凝视着眼前的绣花鞋,它仅仅只有普通男子三分之二的大小,鞋面由绸缎制成,苏绣点缀的花纹栩栩如生。然而最吸引他的并非是这精美的鞋子,而是它的主人。他将脸紧紧贴着鞋面,深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芬芳如火星一般点燃了他的血液。
“啊?”酆都月楞楞的抬头,却看到让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折。”他将头低的与地板齐平,“酆都月绝无二心。”
“奴家的裙子里,可什么都没穿呐。”
温皇取下头顶的凤冠,青丝如瀑布般垂落,掩住了半边身子。他一件一件卸下身上的珠宝外袍,只余一件火红的内衫,称的肌肤洁白如雪。衣带松松垮垮的系着窄细腰部,酆都月甚至怀疑自己两只手掌便可将其圈住。半透明的裙摆遮住双腿之间,只能隐隐约约通过大腿的动作看见其中的风景。
红烛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微微一倾,滚烫的蜡液瞬间将胸膛染红一片,液体迅速凝结成固状,敏感的乳头也不免遭殃,“嘶!”温皇吃痛的痛吟一声,光洁无毛的肉棒却更为肿胀。他毫不留情的将乳头上凝固的蜡液撕开,伴随着剧烈而短暂的疼痛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与瘙痒,温皇蜷起双腿,夹住肿大的肉棒上下摩擦,另一只手想去捏住那颗不安分的乳头狠狠揉搓。但他手一晃,火焰下聚集的液体倾注而下,全数泼在那颗红肿的乳头上。
忽然,他的小腿被一双铁爪抓住并用力折叠在腰侧,一个火热的身躯扑上他的胸腹,将他整个人都撞出位移。红肿的乳尖被坚硬的牙齿合拢拉扯,又痛又爽。他第一次露出怒容:“滚开!谁准你上来的?”
“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呻吟在最后一声变了音调,化为绕指柔勾人心弦。温皇全身皆成粉色,一大片红色蜡油洒在胸膛上,开出一朵淫糜鬼魅的罂粟花。“痛呃啊~”他扔了已经熄灭的蜡烛,用手去拨弄那颗惨不忍睹的乳头。
“夫君说笑了,奴家可是你明媚正取的妻子啊。”鲜红的绣花鞋踩上他的肩膀,“夫君莫不是喝大了,尽说些胡话!”
“楼主要罚,属下绝无二言!”酆都月迅速从地上爬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几乎是瞬间,酆都月的孽根硬了起来。什么蛊毒罂粟,全数被他甩至脑后,在他面前展露身姿的是他多年的心魔,欲望完全被挑起,他恶狠狠的盯着温皇,如同饿狼捕食,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去噬他血肉。
“哒!”踩在他肩上的绣花鞋伸到了他的面前,“帮奴家脱鞋,好吗?”佳人看似羞涩却发出了高高在上的命令。“好”颤抖的双手捧上这只小巧秀美的鞋,却被躲了过去,“用夫君最想用的方式脱。”含笑的凤目仿佛看清了酆都月深藏的龌龊心思,绣花鞋重新伸到他的面前。
“那便罚夫君只准看,不准碰如何?”
张开唇,将可爱的脚趾依次含入口中,他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细心而温柔的舔过每一处指缝。“哈。”对方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脚趾,但没有拒绝他的舔吻。他得寸进尺的沿着光滑的脚背往上舔,这种滑腻柔软的触感快要将他逼疯,他忍不住在温皇修长匀称的腿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
趁温皇不注意,酆都月悄悄掀开了他腿间的裙摆,露出了隐秘的私处。“啊,这是”酆都月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只见白皙的大腿之间竟是寸草不生,毫无遮掩的粉红肉棒仅是半硬就已分量十足,更不说完全勃起之后的尺寸了。没想到楼主居然是青龙酆都月咽了咽口水,张口朝着浑圆龟头吞去。谁料一股巨力袭上肩头,他竟被温皇一脚踹开,摔在两米远处。
“嗯这边也要”另一颗完好无损的乳头也没逃过指甲的蹂躏,深红的肉粒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印子。他闭眼蜷着身子,在大红色的床被上尽情的扭动,白的晃眼,满是潮红的面容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夫君真不老实,奴家可没让你舔这里呀。”温皇毫无愧疚感的眨了眨眼,“这次一定要狠狠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