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芬噗嗤一笑,勾手到后头捏住了人煽风点火的爪子,“回房再说,这里太……”
亚瑟亦步亦趋地进来,军装早被他脱得只剩衬衫了,前三颗扣子都松开,大咧咧地袒胸露乳,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和浪荡不羁的笑容中和了这份粗鄙,让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贵公子的优雅舒展,吉芬从壁炉上的镜子里凝望着人,不禁心跳加快。
亚瑟并着两指在描摹他肉根的形状,从下而上,撩过饱满的囊袋,再到秀气的柱身,最后停驻在湿润欲滴的圆头,他指尖轻旋,堵住了人即将喷涌的汁水,低头含吮着人肉肉的耳垂,命令道:
他在精神域里大声喊话,花瓣雨之中,莲叶层层的水面上冒出了一枝娉娉婷婷的粉色花朵,引得那银鳞蛇缠绕上来,用软软糯糯的蛇腹反复磨蹭。
亚瑟粗声大喝,又舍不得把人怎么样,自己气得七窍生烟。他垂眸看着那乖乖挂在身上的黑发向导,单薄的身体,苍白到近乎病态的皮肤,真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捧到人跟前细看,他……他怎么会再找别人?!在两人共同经历了许多患难之后,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心意?
用膝盖想都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吉芬恼得推开他,草草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带头先走。
提到这个吉芬就特别羞恼,亚瑟总是借着为他修补精神力的由头,不分时间场合地发情,这古堡里哪处地儿没被开发过?就连那十几年没人上过去的箭塔,都被他以赏月的名目诓去了一次,就前天晚上,他裸着下身趴在那冰凉冷硬的石砌小窗口上,被人做得话都说不出来,溶溶月色照拂在头顶,他迷蒙着双眼看着下头变小许多的景致,偷情般的刺激的确胜过了一切。
“唔……啊……你……你还吃不吃饭了?”
哨兵那被欲望浸染得性感低哑的呼唤回荡在长廊上。
“不许射,要和我一起。”
亚瑟不知从哪儿摸出条丝带来,末端还有两个金色的铃铛,他灵活地绕着根部打了两圈,双手一扯,竟然扎了个颇为完美的蝴蝶结出来,吉芬懵懵懂懂地被他摆了这么一道,气得用手肘撞他,用腿踹他,可是他哪儿是人对手啊,哨兵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又再旧事重提。
“别生气,放松点。”
“怕什么,没人敢过来的。”
“不如你……” 他咬了咬牙,“你再找一个向导吧,找个S等级的,我听说……”
“哦?看呆了?” 亚瑟俏皮地眨眨眼,笑着上前将他收入怀中。
“要听话哦,小花儿。”
“宝贝儿,你走得这么快啊。”
“唔……不要……”
向导被人亲得喘不过气来,舌头被卷吸得酥酥麻麻,绵软的四肢也直往下坠,幸而哨兵用有力的手臂箍住了他,并且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将他困在了廊壁与胸膛之间。
珀斯坦星球的婚姻制度和哨向绑定并无关联,很多贵族哨兵的伴侣并非向导,他们只是出身匹配的普通人,或是为了强强联手,又或是真的情投意合。
“唔……不……给我……松……松开……啊……”
【不许再提这个!】
“好香……”
“放屁!”
他听到人喃喃自语,微凉的唇瓣在他肩窝处游移,追逐着他故意放出来的、若隐若现的小睡莲。精神体被啃咬吞咽的时候,他的身体会不自主地漫过一道电流,哨兵的信息素仿佛带着催情的效果,总让他不受控制地溢出娇喘,两人紧密相贴了片刻,他就已经身不由己地被人卸了上半部的衣裳,长裤也摇摇欲坠。
被握住核心的时候他激动得浑身一颤,亚瑟的体温较低,摩挲上来的时候就像是冰块在滑动,他被冷得抖了抖,娇气地攀着人手臂,然而双腿却是软的,那被怜爱过无数次的秘穴里也是湿得滴滴答答,情动的清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他呜呜哼哼地喘,纤腰轻摆,露出了欲拒还迎的媚态。
亚瑟低低地笑,在他耳畔暧昧地呵气,“那回去就可以吗?正好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不行!你,你能不能收敛一下!”
“花儿,等等我嘛……”
他们同睡一房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虽然没有公开的名分,但吉芬的确是亚瑟唯一绑定的向导,至少在法定名册上是如此记载。
吉芬摸着他的脸,缓缓地吹气,清甜的气息漫过鼻端,亚瑟眼里的黑雾散了一些,他有些委屈地挨上来,吮吸着人甜甜的薄唇。
吉芬不知道他们算什么,日子就这么得过且过,他习惯了亚瑟给他提供的庇护和宠爱,就像是流浪的猛禽终于被人养熟了,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如何在凛冽的寒风中展翅飞翔。
当时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呢?他苦笑着摇摇头,在玄关处脱下了外套,熟稔地换上了拖鞋,走到壁炉前暖手。
“想吃小花儿,早上都没吃到呢……” 亚瑟得心应手地撒起娇来,大手潜入了他的后腰,顺着瘦削的曲线往下探去,“连那条蠢东西都吃上了,我呢?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