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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楼里拜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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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好痒,曾经是对着一幅画,如今是对着一个人。

    他将杨逍一把推倒在塌上,附身胡乱亲吻着那双好似薄情的眼眸,他想,这是我的观音来验我的诚心。

    这仙人真好看。

    他问杨不悔:“不悔妹妹,那是谁啊?”

开,只是左右轻拽着,故意这般磨人。

    好窄,好深。

    张无忌终于动了,他一把将杨逍推到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手擦拭脸上的泪与酒,衣衫松散地倚在墙边,红彤彤的大眼睛好似稚兔,情绪不甚分明地瞅着杨逍,却没立刻转身离去。

    但张无忌反而觉得是自己爹爹和那位素未谋面的纪姑姑心更硬,因为他们竟能如此轻易抛下曾经的海誓山盟,撒手人寰。张无忌觉得不对,他觉得哪里都不对,然后他便在一头对自己的否认中见了杨逍——他从未见过那样好看的人。

    杨不悔甜甜一笑:“无忌哥哥,那是我爹爹,我爹爹经常抱着我飞来飞去,他定是天上来的仙人呢!”

    张无忌撤了墙上的观音图,他本就不信佛,不如换做杨逍,拜拜这个见得到摸得着仙人。

    这身躯竟无一处不沸腾。

    “好一个天鹰教的少主人......”

    杨逍身躯匍匐在张无忌的垮间,吞咽着张无忌硕大挺立的阳具,他的嘴不大,被张无忌撑得满满当当,唾液顺着嘴角进出之处溢出,沿着下巴流淌,沾到那修剪整齐的短须上,亮晶晶一片。

    张无忌被醪糟浸染的衣襟下,皮肤又热又痒,这酒里定是有东西。他本不敢去看杨逍的脸,但此时心中又劝自己不过是为医有道,抬眼偷偷一瞥便见那薄薄唇口红欲滴血,微微肿胀。燕子楼里的东西都是助兴的,哪怕没有这酒,就是屋里的香,帘挂的纱,无一不是扰人心智的迷魂药。而张无忌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张无忌按在杨逍肩上的手指发麻,他好想将那颗头颅狠狠地送到自己的垮上,但他却不敢,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玷污一张描摹细腻的香宣绘卷,自己的躯体是腥臭墨汁,每一笔都牵引着被动,可执笔之人却是画中仙。

    杨逍贴身上前,舌头舔进张无忌耳里桂浆,吮吸耳垂上的琼液,张无忌依旧没有动,他半张着嘴,呼出一口温热的内息,只觉酒液被那软舌堵进耳道,眼泪在酒气熏惹下不住地流,他听杨逍咬着他的耳垂,低沉着说“去去腥气”,好似他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将那身影记住了,刻进心里,亦绘作丹青。

   

    杨逍听着张无忌说话,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额前发须在衣领处弯成一个半弧,将他半脸勾勒,他突然将那一整壶酒尽数倒在了张无忌头上,酒液顺着张无忌的道冠发簪流下,流到眼里红了眼眶,在鼻尖结成水滴,落在前襟。有些蜿蜿蜒蜒在耳廓里聚成火辣辣地一洼,又在耳垂处变做滴滴细涌。

    他一的人的观音。

    这《道德经》是念不下去了。

    他险些大笑。

    “这么快便破了杨某的点穴,张少侠好内力,传闻你习得了九阳神功,果真不假。”杨逍唇角一弯不甚在意,将手中空壶放置桌上,便去解自己的衣带,内亵层层退下,外衫堪堪在肩上一挂,亦可不算是赤身裸体。张无忌下意识便低下头,只见他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杨逍摇耳,竟是《道德经》。

    四、

    “我爹死了,我娘还活着,无忌虽人在武当,却也算是天鹰教的人。”张无忌皱皱眉,他还是一动不动杵在原地,但仔细瞧他双手,哪怕酒壶被取了依旧在微微抖动,“而且我管不了别人——更别提那是我娘。”

    你瞧这幻化的天魔,竟让人欲火焚身。,

    床下散落着张无忌的腰带,道冠被丢在房屋远远一角,塌上咯吱作响,日落星挂,帘子半掩了月色,红烛不燃,香炉飘烟,是两具赤裸躯体。

    “义薄云天的名门正派,倒教出你这等冷血的娃子。”杨逍的嘴里冷嗤,似是倦了玩弄发稍,压手便拿过了张无忌手里的酒壶。

    “若张少侠愿当明教的教主,杨逍便是你的。”他还说。

    他口干舌燥,却不明白为何杨逍为何要找上自己,天鹰教在江湖上名声只怕比明教好不了几分,他想,或许是因为九阳神功?但他又摇摇头,鼻尖浓烈酒气刺入他的脑海,他忽然想起儿时娘带着他去坐忘峰见自己的小妹妹,杨不悔很可爱,她娘死了,就如同张无忌的爹一样,死了。

    魔教中人若爱上什么名门正派,必定得是名门正派那一边先死,因为魔教的人都铁石心肠。殷素素是这么告诉张无忌的。

    活生生的杨逍,单单立在那里便将张无忌的思绪掠夺,但他却不敢上前,可那双纤瘦有力的长臂就这样缠绕上他的肩头,将他的理智搅尽。

    诱人的语调猫挠般勾人,杨逍拉开张无忌试图捂眼的手,含住他的指尖,将整根手指都没入口中,喉结滑动,软舌温热,张无忌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顺着手指被这殷红小口吸走了。

    “来当杨某的教主吧张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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